一位來自澳洲的印度女人擁抱單人滑稽秀
當我在印度長大,我的名字並不是那麼有名,但是當我到達澳大利亞,每個人都說:「『烏瑪』是跟那位明星烏瑪蘇曼同名Uma
Thurman嗎?」
好吧,烏瑪蘇曼與我本人要跟大家分享一件事情:我們都有一雙大腳。但是他大約六呎高,而我只有五呎三。當我脫掉鞋子時,我彷彿半光著身子。
今年稍早,當我表演單人滑稽秀時,我分享這一點作為我的開場。有一次在我表演之後,一個觀眾走過來對我說:「一個印度女人表演單人滑稽秀?真是罕見。」,也有人說:「你真是勇敢。」但我不確定這是不是種讚美。
我喜歡笑,並且喜歡逗別人笑。我在演講會的指導會友,鼓勵我做一個單人滑稽秀的嚐試。站上台表演喜劇秀,實在是很令人怯步的一件事。當你表演喜劇時,有許多技巧同樣被使用在公開演講。當然,這兩種都是種表演。不同之處在於:「喜劇表演中,如果你想要聽眾停留在妳身上,你必須頻繁地獲得笑聲。」-
而且是如果你想再度被邀請在其他節目中表演的話。
這是一個很艱難的領域,但是我享受這挑戰。這就好像有些事,是在妳的生命中,你決定必須去做的。假如你享受它,並且願意不斷從頭學習,你將會成功。
我知道為了成長,我需要冒些風險。所以,剛過去的二月裡,我在維多利亞市菲力浦港的聖基爾達笑節表演。為了趣味,我在我平常的滑稽秀中,放了一段寶來塢Bollywood舞蹈。
這兩件事情對我而言都是第一次,我從沒有跳舞或表演喜劇,但是觀眾喜歡它。幸好!這是令人欣慰的。
我在印度長大,讀的是天主教寄宿學校。而我的喜劇材料有很多是從這些經驗啟發的。我曾一度在學校莎士比亞的戲劇表演馬可白中,被選上扮演女巫的角色。(修女們一定認為我是這角色的不二人選)從那時開始,我對莎士比亞就有種熱心興趣渴望。今天,這些興趣已經轉移到我的喜劇,稱之為『寶來塢莎士比亞』。一位印度女人生活在澳洲墨爾本,說著一口印度腔,就算是我僅是扮演我自己,也很容易讓人發笑,我也樂於自娛避免讓我自己太嚴肅。
我所遇過最困難的觀眾是養老院。我曾經在那邊表演,但沒有人笑。我想她們是太有禮貌,而不敢奚落我。我這樣用同理心來自我安慰。當我問一個走路需要輔具的女士,是否她願意加入我的寶來塢舞蹈時。我這麼直接的想法,明顯地被一張張嚴肅的臉恐嚇。
在表演之後,我和養老院的觀眾談論。「我們愛你的莎士比亞喜劇,還有寶來塢的題材。」
其中一位這麼跟我說。「真的嗎?」
我繼續問:「但是,為什麼在表演當中沒人笑?」,「喔,那只是我們原來的樣子」,
一位老女士說:「我們習慣笑在心理。」,原來如此!我真希望在我表演前早點知道這一點。
我真的享受單人滑稽秀,而且我不斷的在這個領域專研,我擁有很多良師,特別是在演講會裡。我的指導會友相信我,並且給我勇氣笑我自己,不論是在台上還是台下。無論在任何領域,都有個成功之鑰,那就是『找一位良師並且聽從他的建議』。
我現在在youtube上有一個喜劇的網頁,是稱為「烏瑪幽默(TheUmaHuma)」的一個表演,在那網頁我貼上我的日常行程。我的網誌則是混合了我真實與想像稱為「一個印度女人的超現實日記”(The
Surreal Diary of an Indian Woman)」。我以一個我寫的短篇作為一個範例:
「把它打開或不然我們要開槍了!」
土匪喊道。
我和其他五歲到七歲的年輕孩子,蜷縮在學校薄薄的大門後面,我當時五歲,住在中印度一所天主教寄宿學校裡,那是在印度最窮的一洲。土匪習慣徘迴在困苦災區城鎮,而且在周圍的茂密森林裡尋找食物。
我們靠著來自美國捐贈的奶粉而活了下來,而土匪們也樂於用火藥來交換奶粉。
這僅僅是另一個我生活中,另一個超現實經驗,可作為我的滑稽秀的題材。正如我的澳洲朋友說的:「不論在何種情況之下,朋友,你都該要笑一笑!」
作者:烏瑪•塔卡爾Uma
Thakar, 合格溝通員,是澳洲墨爾本Tuesday
Chatters演講會的會員。透過
uma.thakar@gmail.com可以與她聯繫。
譯者:陳建能Jonathan,
ALE MAX Toastmasters Club
出刊月份 |
2010年9月份 |
作者 |
Uma Thakar |
譯者 |
陳建能
Jonathan Chen, ACB, ALS, ALE MAX Toastmasters Club
|
類別 |
經驗分享 |
|